傳說中的白色情人節賀文!!(都過多久了( ‵□′)───C<─___-)|||

其實原本是某盒子厚顏無恥地跟隔壁家月容水心大小姐要的白色情人節賀文,
不過閃喵默默地發展成系列文了,
所以賀文就演變成兩家互贈的接龍文了XD
(上-盒子(宮月家)/中&下-隔壁(水心家)/花絮-盒子(宮月家)這樣~)^^

之前太糾結了這回就好好地放個小閃灑點糖吧~
俗話說灑糖是為了走更糾結的路嘛......(有這句話嗎??= ="
然後小小劇透一下:水心家的薩爾真是太萌太可愛了>////<
(小黑腰怎麼還不來我家T_T)

以上.

下午茶時間請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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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暖陽如羽絨般輕柔和煦。
弗雷特里西大字形躺在綠草如茵的朝陽下,大地芬芳的氣息在每一次吐納間充盈胸臆,暖而不烈的春陽細細地蒸著他額角的薄汗。

許久沒有這樣在爽朗的晴空下暢快地流汗了。

弗雷享受著晨光與草尖朝露的滋潤,將運動過疲憊卻充滿活力、酣暢淋漓的身軀交給大地,彷彿如此地貼近,就能從中汲取能量。
度過前陣子混亂的低潮,弗雷很快地調整自己的生活回復正軌,雖然心中多了一個人──那個每當想起他的心就更加柔軟的存在──他也已經有足夠溫柔的心情與存留在心上的人兒和平相處。

這對他而言已經非常足夠了。

抬手遮了遮略漸刺眼的陽光,肩上輕微的痛楚刺得他瞇了下眼──和同樣早起的阿貝爾動真格的模擬對戰是要付出代價的──所幸兩人不是真刀實劍的動手,否則這隻右臂豈不是要傷口平整的給削了去。

看來前些日子的懈怠還是讓身體多少變遲鈍了些。
也許該請大小姐試著讓他回到先發陣容了。

弗雷略略伸了個懶腰。
林間的鳥鳴劃破晨間的寧靜,敷著薄雲的天空更加的澄藍透亮,想著要在大夥都起床前回屋子好好沖個澡,弗雷撐著手臂想起身,卻有個異常熾熱又毛茸茸的東西湊到他頸邊……
弗雷心下第一個反應是自己真的懈怠太久了,居然讓人無聲無息的接近而毫無警覺,就算真給阿貝爾砍了一條手臂也是活該自找……然看清在他頸邊蹭個沒完的小東西是什麼後,便徹底安下心來。

是一隻灰毛花斑的小貓。

小東西的體溫很高,略長的短毛在頰邊搔得他刺癢難耐。弗雷忍著癢、嘴裡卻禁不住地笑著討饒,而後伸手將頸邊的小東西輕輕包住,坐起身來。
想不到那灰色的小毛球不躲也不掙扎,就這麼乖乖的給弗雷握在掌心。弗雷抬手舉到眼前,才發現小東西的脖子上沒有項圈,灰色的短毛也像在沙塵中翻滾過似地灰撲撲的。
小東西小得能讓他的大掌一手捧住,弗雷伸指想多少撢去小毛球身上的灰塵,順便理理牠分岔亂翹的短毛,卻在湊近手指的瞬間被小東西張嘴啃住不放。

「啊,你肚子餓了嗎?但我可不是你媽媽喔……」

最後一句話脫口說出時,連弗雷自己都滿臉黑線。
我還不是你爸爸勒,什麼跟什麼……他的腦袋最近也短路得太嚴重了吧……

「跟我回屋裡嗎?廚房應該還有牛奶可以分你一點。」

彷彿真聽得懂他說的話,小東西鬆了口,甚至仰著脖子討好地蹭了蹭他被咬得發紅的手指。
弗雷不由自主地笑了,手心順過灰色短毛,輕輕地安撫餓得不安的小東西……也順便安撫他被自己嚇得恍神的內心,而後起身,捧著掌心中的小毛球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僅次於他和阿貝爾早起的瑪格莉特和新家人帕茉已經在廚房準備早餐,發現穿過玄關進門的弗雷,瑪格便揚起清亮的嗓音招呼。

「喲!弗雷,今天真早。剛剛和阿貝打過對吧?你還是一樣要先沖過澡再吃……咦、這什麼?」

「喵~」

小毛球從他指尖探出頭來,用幾乎像是計算過的甜美嬌聲朝兩位溫柔的姐姐撒嬌。

「啊啊~好可愛!」

喜歡小動物的帕茉馬上成為俘虜了。
在瑪格的詢問下弗雷道出了不久前的際遇,而後讓瑪格從他手中接過小貓。

「沒有項圈呢……所以可能是迷路或是被棄養的嗎……」
「而且這麼小可能還不太會自己覓食吧……啊啊,果然餓了!」

看帕茉晃著手指在小東西嘴邊試探,弗雷本想出聲警告,帕茉卻極具技巧得接連躲過小貓嘴的撲抓攻擊,而後做出結論。

果然是專家!

半是佩服、半是感嘆術業有專攻,弗雷狐疑地看瑪格將小貓轉手交給帕茉,而後拿出淺盤放在桌邊、又另外盛了些水在點燃的爐上燒著。

「好了,這裡交給我們吧!弗雷你要去沖澡就快去。」

「咦,可是……」

「可是什麼啦,難不成你一個大男人還要帶著一隻小貓洗澡?這裡有帕茉在你就別擔心了,等會兒幫小貓洗過澡後我再溫一點牛奶給牠喝。」

「牛奶記得要稀釋。」

帕茉還真是這方面的專家。

「……那就這樣吧。」

弗雷不再有異議。
在這個男性人口遠多於女性、女性地位卻大大凌駕他們的家中,家務事基本上都是女孩子說了算;何況接手的是溫柔細心的瑪格和一心疼愛小動物的帕茉,那也確實沒什麼好再擔心的了。
不料一直以來都相當乖巧的小東西這次不依了。看弗雷轉身要走,居然張牙舞爪地折騰起來,所幸帕茉的手指纖細靈巧,其他人若不給小貓抓傷了,也非要抓傷小貓不可。
一旁的瑪格卻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

「想不到『這隻喵』也這麼黏你啊~弗雷你還真是受歡迎呢!」

「……」

故意無視瑪格話中有話的揶揄,弗雷搔了搔小東西的頸子稍加安撫,而後低著頭、有些狼狽的逃離現場。

廚房裡,瑪格轉頭望向正忙著安撫小毛球的帕茉,後者也歪著頭、有些困惑地回望她。

「弗雷先生剛才……是在害羞嗎?」

「叫他弗雷就好了……哈哈,居然連耳根都紅了,真可愛。」

遠在走廊盡頭的浴室裡,弗雷在當頭淋下的熱水中紮紮實實地打了個寒顫。

天外飛來的小貓多少打亂了這個家的作息,睡過頭的大小姐卻顯得非常開心,索性將已經延遲的早餐與餐後固定的晨報合一進行,宣布今天所有人放假一天。

除了他。

「就是這樣的囉~因為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大家就開心去自由活動吧!啊不過弗雷你除外喔,有特別任務要交給你,等會兒你先在房間待命吧!」

說完了還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在其他人看來可能「很萌」、很可愛,弗雷卻只覺得自己將要大難臨頭。

於是早餐後,阿貝爾便抓著傑多和利恩往附近的城鎮閒晃,似乎還抓了艾伯和軍犬;馬庫斯本分地到校場維持身手;大小姐和布列及王子擠在起居室裡不知在商討什麼;幾個女孩子連同尼西則窩在廚房,看那灰色的小毛球一舌頭一舌頭的啜著淺盤裡稀釋過的溫牛奶,而後在發現小貓特別黏他時又難免指桑罵槐的揶揄他兩句。

真不知道大小姐這回是打算要拿他做什麼……

回到房間,弗雷在書間前煩惱地搔亂自己一頭短髮。
無意間,手指碰觸到眉角上淺淺的疤,像是想起了什麼,就這麼一手支著頭、一手把玩起桌上觸手可及的物件,細細的薄唇淺淺地笑了。

前兩天,那女孩也問起這道疤痕。
是的,那女孩。
那個纖細白皙、紫紅色長髮上頂著一對貓耳的女孩。

艾茵。

自從那次樹林裡的追逐後,大小姐就不時差他到隔壁家跑腿,而且通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因此在被交付的工作完成後,他總有些時間──也總會遇到那女孩──和她說說話。

記憶中艾茵抬著眼問他的疤是怎麼來的,而他只是淺淺的笑。

怎麼來的,他也不記得了。
自他被喚醒以後過往的記憶都只是零碎的片段,不足以讓他回想起那些曾經有過的歲月,因此他只是笑,淺淺的笑。

大概是沉默讓那女孩誤會了,就看她連退兩步,搖著手說什麼「對不起我不該問這些」、「不想說也沒關係」等等,說得顛三倒四的。
看那細緻的小臉染上粉櫻的色澤,他上前兩步,輕輕拍了拍兩隻因失落而下垂的貓耳間柔軟的秀髮,輕聲道:

「別在意,我真的不記得了。」

那女孩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似乎是考慮了很久,才衝口說他額角上的這疤痕不會讓人覺得討厭等等,一樣說的結結巴巴、顛三倒四。

他輕輕地笑了。

而後,他看見那女孩頰上的緋紅更加深了,隨著他嘴角的笑意。

這邊,從回憶回到現實的弗雷再次輕輕地笑了,微笑的弧度很暖,很溫柔。
下回遇見那女孩的時候記得要告訴她,她紫紅色的長髮很柔軟、很可愛。

房門忽地響了,他應了聲,探頭進來的布列伊斯看來是替大小姐傳話來著。然這位氣質高雅的銀髮公主一進門就曖昧地笑了。

他這才驚覺手裡把玩的,是前陣子馬庫斯鐵著一張假面遞給他的紫紅色貓耳扮裝道具。

「沒想到你這麼喜歡這個禮物啊,那群傻瓜能想到讓馬庫斯拿給你也算是挺聰明的。」

「不,我沒……」

「下個月重新裝潢的時候要不要請朔順便幫你換一下房間壁紙的顏色啊?我看就換成紫色好了。喔,當然不是淡紫色啊!那被阿貝爾的房間用掉了。你房間,我看就紫紅色好了……如何?」
說完還附贈一個曖昧的淺笑,而後轉身離去。

「這,我不……」我什麼都還沒說啊!

「差點忘了,大小姐已經完成秘密任務的準備了,你可以下來了。」

「等……布列伊斯!秘密任務到底是什麼?」

卻看見銀髮的審判者歪了歪頭,好像並不是真這麼清楚大小姐的企圖。

「大小姐說今天是什麼White Day,要你去隔壁水心大小姐家一趟。」

「就我一個?」

「是的,就你一個。」

「……」

「你就認命乖乖去吧!雖然我不知道大小姐到底想做什麼,但你也知道,想看好戲的人偶是惹不起的啊!」

「……」這個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眼看布列說完話就要離去,他連忙從書桌旁站起身,趕上去問最後一個問題。

「你剛剛說馬庫斯那是怎麼回事?」

半晌,銀髮的審判者用深沉近乎哀憫的眼神看著他,彷彿下一秒他就會聽到「弗雷特里西,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憐」的話語。
不過,專屬台詞終究專屬於王子。銀髮的審判者只是異常憐憫的看著他,而後輕輕地開口:

「那個頭飾,其實應該是傑多他們上回進城裡買的。」

傑多『用買的』這幾個字連布列說了都心虛,但他還是面不改色地說了下去。

「不過他們好像很清楚,如果是他們這群哥兒們拿的,就算是你也肯定會看穿他們的意圖、打死都不會收下。」

什麼叫『就算是你』……公主你長得漂亮,講話可以不要這麼嗆嗎……
已經無力吐槽的弗雷靜靜地聽著審判者的說明。

「所以他們就想到讓馬庫斯拿給你,既然無法對話,你也就沒有辦法拒絕。所以傑多找馬庫斯玩了三次『看誰先笑誰就輸』的遊戲,然後贏的人要負責把那東西拿給你……」

弗雷突然很想衝到校場與在那兒練習的人來個亂鬥十八回……

最終弗雷當然沒有衝到校場和馬庫斯火拼──畢竟馬庫斯其實也是受害者──而且在他往校場之前,就會在玄關被大小姐逮個正著。

下了樓,大小姐遞給他一個竹編的野餐籃,笑開了臉對他說:「今天可是White Day呢~弗雷你要加油喔!」

加、加什麼油?

而後一頭霧水的他就在眾多女性關愛卻又格外詭譎的微笑中踏出家門。

出了門,走沒兩步,弗雷就聽見身後有個細碎幼小的聲音。
是那小貓努力動著短短的四肢想跟上他的腳步。

「怎麼,你也想一起來嗎?」

蹲下身,弗雷伸手讓小東西沿著手臂跳上他肩頭。洗過澡又吃飽喝足的小東西有著淡淡的奶氣和肥皂香,溫馨的氣息沉入胸中平撫他不自覺有些紊亂的心跳。

原來他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在心中感謝小毛球膩人的體貼,弗雷起身,繼續往隔壁家的方向前進。
不過弗雷單純的腦袋似乎一直沒想清楚一個重要的問題:

White Day到底是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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